高宗明堂前朝献景灵宫十首

真宗 真宗〔宋代〕

琼琚锵锵,玄衣绣裳。
荐嘉升香,粢盛芬芳。
礼你莫愆,鼓钟喤喤。
曾孙之常,绥福无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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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嘉魏秘校访仆萧寺且言出处甚详属与余同

敖陶孙敖陶孙 〔宋代〕

了侯一榻悬千古,贱子何能望入府。
门前谁者高櫑具,甚口美髯方快睹。
裙衣新失大雪寺,告诉天吴烦拆补。
阴风立我铁户限,起到不供人笑侮。
迩来稍挫牙角勇,一见何知肺肝吐。
绘衣君欲试华虫,莺领吾方愧桑扈。
新篇直欲命蚤仆,寸舌宁当下齐虏。
已从雁荡歌贯休,更向乌江怜项羽。
遥知笔下卷波澜,乞与胸中洗尘土。
魏侯魏侯听我语,醉里江山迭兵主。
吴歌一声落青蒲,遮莫催归啼杜宇。
江南江北知何许,万水千山话僧庑。
因君永嘉说谢客,南海维摩堪泪雨。
榇前卜试鸜鹆舞,一共从渠较邹鲁。

送惠州史君范智闻

刘子翚刘子翚 〔宋代〕

喜听清谈满座倾,不堪行色动双旌。
长亭把酒分携易,暮角催人太瘦生。
地远守臣知妙选,时危壮士耻南征。
罗浮说与潮阳近,盍拟离骚吊二英。

和虚舟明府赋得不知秋思在谁家

吴琏吴琏 〔明代〕

梧叶飘寒不禁秋,况逢清夕露华流。征人漠漠云归塞,晚笛声声风满楼。

琴罢有人添别恨,情多何处赋閒愁。扁舟偏剩沧江客,头白冥心月共悠。

酬处才上人

王禹称王禹称 〔宋代〕

我闻三代淳且质,华人熙熙谁信佛。茹蔬剃发在西戎,胡法不敢干华风。

周家子孙何不肖,奢淫惛乱隳王道。秦皇汉帝又杂霸,只以威刑取天下。

苍生哀苦不自知,从此中国思蛮夷。无端更作金人梦,万里迎来万民重。

为君为相犹归依,嗤嗤聋俗谁敢非。若教都似周公时,生民岂肯须披缁。

可怜嗷嗷避征役,半入金田不耕织。君子之道动即穷,亦有贤达藏其中。

上人来自九华山,叩门遗我琼瑶编。铮铮五轴馀百篇,定交仍以书为先。

书中不说经,文中不言佛,有心直欲兴文物。感师自远来相亲,为师画卦成同人。

出门无咎非群分,袈裟墨绶何足云。

倪文举寺簿挽诗三首

曾协曾协 〔宋代〕

学植春同富,词源海样宽。
细听朝士说,宜著侍臣冠。
泉壤归何遽,容台席未安。
苍旻如可问,不遣泪河乾。
拼音 注释 译文

书愤

陆游陆游 〔宋代〕

清汴逶迤贯旧京,宫墙春草几番生。
剖心莫写孤臣愤,抉眼终看此虏平。
天地固将容小丑,犬羊自惯渎齐盟。
蓬窗老抱横行路,未敢随人说弭兵。

秋夜纪怀三首 其二

陆游陆游 〔宋代〕

瞿昙起西域,老氏奋中州。谈理一家说,蠹民千载忧。

横流当有自,独立岂相仇。垂世诗书在,儿童勿外求。

八月五日,偕钱唐王现、海昌李勋、大梁滑人

杨维桢杨维桢 〔元代〕

十年不踏玛瑙石,今日重登口子峰。
外湖水绕玉螮蝀,里湖水浸金芙蓉。
崔老题诗欲招鹤,生公说法善降龙。
浮云富贵眼前见,从此道人轻万钟。
赏析 注释 译文

满江红·中秋夜潮

史达祖史达祖 〔宋代〕

万水归阴,故潮信盈虚因月。偏只到、凉秋半破,斗成双绝。有物指磨金镜净,何人拏攫银河决?想子胥今夜见嫦娥,沉冤雪。
光直下,蛟龙穴;声直上,蟾蜍窟。对望中天地,洞然如刷。激气已能驱粉黛,举杯便可吞吴越。待明朝说似与儿曹,心应折!
赏析 注释 译文

尊经阁记

王守仁王守仁 〔明代〕

  经,常道也。其在于天,谓之命;其赋于人,谓之性。其主于身,谓之心。心也,性也,命也,一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其应乎感也,则为恻隐,为羞恶,为辞让,为是非;其见于事也,则为父子之亲,为君臣之义,为夫妇之别,为长幼之序,为朋友之信。是恻隐也,羞恶也,辞让也,是非也;是亲也,义也,序也,别也,信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

  以言其阴阳消息之行焉,则谓之《易》;以言其纪纲政事之施焉,则谓之《书》;以言其歌咏性情之发焉,则谓之《诗》;以言其条理节文之着焉,则谓之《礼》;以言其欣喜和平之生焉,则谓之《乐》;以言其诚伪邪正之辨焉,则谓之《春秋》。是阴阳消息之行也,以至于诚伪邪正之辨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夫是之谓六经。六经者非他,吾心之常道也。

  是故《易》也者,志吾心之阴阳消息者也;《书》也者,志吾心之纪纲政事者也;《诗》也者,志吾心之歌咏性情者也;《礼》也者,志吾心之条理节文者也;《乐》也者,志吾心之欣喜和平者也;《春秋》也者,志吾心之诚伪邪正者也。君子之于六经也,求之吾心之阴阳消息而时行焉,所以尊《易》也;求之吾心之纪纲政事而时施焉,所以尊《书》也;求之吾心之歌咏性情而时发焉,所以尊《诗》也;求之吾心之条理节文而时着焉,所以尊《礼》也;求之吾心之欣喜和平而时生焉,所以尊《乐》也;求之吾心之诚伪邪正而时辨焉,所以尊《春秋》也。

  盖昔者圣人之扶人极,忧后世,而述六经也,由之富家者之父祖,虑其产业库藏之积,其子孙者,或至于遗忘散失,卒困穷而无以自全也,而记籍其家之所有以贻之,使之世守其产业库藏之积而享用焉,以免于困穷之患。故六经者,吾心之记籍也,而六经之实,则具于吾心。犹之产业库藏之实积,种种色色,具存于其家,其记籍者,特名状数目而已。而世之学者,不知求六经之实于吾心,而徒考索于影响之间,牵制于文义之末,硁硁然以为是六经矣。是犹富家之子孙,不务守视享用其产业库藏之实积,日遗忘散失,至为窭人丐夫,而犹嚣嚣然指其记籍曰:「斯吾产业库藏之积也!」何以异于是?

  呜呼!六经之学,其不明于世,非一朝一夕之故矣。尚功利,崇邪说,是谓乱经;习训诂,传记诵,没溺于浅闻小见,以涂天下之耳目,是谓侮经;侈淫辞,竞诡辩,饰奸心盗行,逐世垄断,而犹自以为通经,是谓贼经。若是者,是并其所谓记籍者,而割裂弃毁之矣,宁复之所以为尊经也乎?

  越城旧有稽山书院,在卧龙西冈,荒废久矣。郡守渭南南君大吉,既敷政于民,则慨然悼末学之支离,将进之以圣贤之道,于是使山阴另吴君瀛拓书院而一新之,又为尊经阁于其后,曰:「经正则庶民兴;庶民兴,斯无邪慝矣。」阁成,请予一言,以谂多士,予既不获辞,则为记之若是。呜呼!世之学者,得吾说而求诸其心焉,其亦庶乎知所以为尊经也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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