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御宴

任希夷 任希夷〔宋代〕

新元六日三陪宴,黼扆前头御榻横。
紫袖旁阑宣乐节,金貂当殿赐杯行。
四夷来致三呼祝,万舞驭同九奏声。
谬忝词臣无补报,丰年惟愿稼如京。
任希夷

任希夷

眉州眉山人,徙居邵武,字伯起,号斯庵。任伯雨曾孙。孝宗淳熙二年进士。曾从朱熹学,熹称为开济士。宁宗开禧初,为礼部尚书,奏为周敦颐、程颢、程颐赐谥。进端明殿学士、签书枢密院事兼权参知政事,寻提举临安洞霄宫。卒谥宣献。

猜您喜欢

题清湘管善甫青云楼

史弥宁史弥宁 〔宋代〕

湘山诗眼两争高,醉墨淋浪湿斗杓。
说似元龙彻栏楯,恐妨纵武上曾霄。

示叶元古

杨简杨简 〔宋代〕

元吉三更非鼓声,慈湖一夜听鹅鸣。
是同是异难声说,何虑何思自混成。
炉炭几番来暖热,天窗一点吐圆明。
起来又睹无穷景,水槛澄光万里清。

往桐城会傅侍郎葬次苏教思恭韵

陈宓陈宓 〔宋代〕

一别清凉十二秋,仙翁已作九霄游。
急披龙具壶山麓,来会牛眠苏岭头。
事业直须关宇宙,身名莫使负山丘。
临分相勉无它语,道学难收岁不留。

服椒法歌

陈晔陈晔 〔宋代〕

青城山老人,服椒得妙诀。
年过九十余,貌不类期耋。
再拜而请之,忻然为我说。
蜀椒贰斤净,解盐六两洁。
糁盐慢火煮,煮透滚菊末。
初服十五圆,早晚不可辍,
每月渐渐增,累之对二百。
盐酒或盐汤,任君意所歠。
服及半年间,胸膈微觉塞。
每日退十圆,还至十五烂。
俟其无碍时,数复如前日。
常令气熏蒸,否则前功失。
饮食蔬果等,并无所忌节。
一年效即见,容颜顿悦泽。
目明而耳听,须乌而发黑。
补肾轻腰身,固气益精血。
椒温盐亦温,菊性去烦热。
四旬方可服,肥之幸毋忽。
逮至数十年,功与造化埒。
耐老更延年,不知几岁月。
嗜慾若能忘,其效尤卓绝。
我欲世人安,作歌故怛切。

熊上人见过谈理颇未得尽忆王侍郎共加研讨

宋祁宋祁 〔宋代〕

拄杖萧然陋庑开,茗花熬绿浅浮杯。
清言未到忘言处,正待裴家驿骑来。

赠道流

陆游陆游 〔宋代〕

羽人邂逅饮旗亭,自说经年醉不醒。
曾伴翰林游赤壁,仍邀内史写黄庭。
古琴蛇蚹评无价,宝剑鱼肠托有灵。
太华何时寻此约?九霄风露宿青冥。

送皎师归越

林逋林逋 〔宋代〕

林间久离索,忽忽望西陵。
静户初闻扣,归舟又说登。
野烟含树色,春浪叠沙稜。
幸谢云门路,同寻苦未能。

制霓裳羽衣箫谱成听诸箫郎掐韵

伍瑞隆伍瑞隆 〔明代〕

不复人间想,新成月里篇。声疑隔霄汉,人似挟飞仙。

艳曲琼楼借,芳心玉指传。应知天上谱,元异李龟年。

寄怀靖江咏沂刘君,吴县慎修叶君,江阴梅修吴君,黻廷朱君三首 其三

夏子麟夏子麟 〔清代〕

去年浪迹入都门,跋涉曾同南北辕。高唱神驰三不管,娱游心醉万生园。

已无脑力供胥象,可有伊洪度梦魂。何日金台共聚首,消除离恨酌清尊。

赏析 注释 译文

尊经阁记

王守仁王守仁 〔明代〕

  经,常道也。其在于天,谓之命;其赋于人,谓之性。其主于身,谓之心。心也,性也,命也,一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其应乎感也,则为恻隐,为羞恶,为辞让,为是非;其见于事也,则为父子之亲,为君臣之义,为夫妇之别,为长幼之序,为朋友之信。是恻隐也,羞恶也,辞让也,是非也;是亲也,义也,序也,别也,信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

  以言其阴阳消息之行焉,则谓之《易》;以言其纪纲政事之施焉,则谓之《书》;以言其歌咏性情之发焉,则谓之《诗》;以言其条理节文之着焉,则谓之《礼》;以言其欣喜和平之生焉,则谓之《乐》;以言其诚伪邪正之辨焉,则谓之《春秋》。是阴阳消息之行也,以至于诚伪邪正之辨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夫是之谓六经。六经者非他,吾心之常道也。

  是故《易》也者,志吾心之阴阳消息者也;《书》也者,志吾心之纪纲政事者也;《诗》也者,志吾心之歌咏性情者也;《礼》也者,志吾心之条理节文者也;《乐》也者,志吾心之欣喜和平者也;《春秋》也者,志吾心之诚伪邪正者也。君子之于六经也,求之吾心之阴阳消息而时行焉,所以尊《易》也;求之吾心之纪纲政事而时施焉,所以尊《书》也;求之吾心之歌咏性情而时发焉,所以尊《诗》也;求之吾心之条理节文而时着焉,所以尊《礼》也;求之吾心之欣喜和平而时生焉,所以尊《乐》也;求之吾心之诚伪邪正而时辨焉,所以尊《春秋》也。

  盖昔者圣人之扶人极,忧后世,而述六经也,由之富家者之父祖,虑其产业库藏之积,其子孙者,或至于遗忘散失,卒困穷而无以自全也,而记籍其家之所有以贻之,使之世守其产业库藏之积而享用焉,以免于困穷之患。故六经者,吾心之记籍也,而六经之实,则具于吾心。犹之产业库藏之实积,种种色色,具存于其家,其记籍者,特名状数目而已。而世之学者,不知求六经之实于吾心,而徒考索于影响之间,牵制于文义之末,硁硁然以为是六经矣。是犹富家之子孙,不务守视享用其产业库藏之实积,日遗忘散失,至为窭人丐夫,而犹嚣嚣然指其记籍曰:「斯吾产业库藏之积也!」何以异于是?

  呜呼!六经之学,其不明于世,非一朝一夕之故矣。尚功利,崇邪说,是谓乱经;习训诂,传记诵,没溺于浅闻小见,以涂天下之耳目,是谓侮经;侈淫辞,竞诡辩,饰奸心盗行,逐世垄断,而犹自以为通经,是谓贼经。若是者,是并其所谓记籍者,而割裂弃毁之矣,宁复之所以为尊经也乎?

  越城旧有稽山书院,在卧龙西冈,荒废久矣。郡守渭南南君大吉,既敷政于民,则慨然悼末学之支离,将进之以圣贤之道,于是使山阴另吴君瀛拓书院而一新之,又为尊经阁于其后,曰:「经正则庶民兴;庶民兴,斯无邪慝矣。」阁成,请予一言,以谂多士,予既不获辞,则为记之若是。呜呼!世之学者,得吾说而求诸其心焉,其亦庶乎知所以为尊经也矣。

© 2023 有福诗词 | 诗文 | 名句 | 作者 | 古籍 | 纠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