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芜城古台

释保暹 释保暹〔宋代〕

无处堪高望,城边上古台。
穷秋人独立,落日雁空回,
地险千峰出,霜严万木摧。
迟吟不能下,满眼是尘埃。
释保暹

释保暹

释保暹,字希白,金华(今属浙江)人。普惠院僧。真宗景德初直昭文馆,九僧之一(《清波杂志》卷一一)。有《处囊诀》一卷(元吴师道《敬乡录》卷一四),已佚。今录诗二十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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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樵

侯蕃侯蕃 〔宋代〕

渔樵结伴住山谿,蓑笠生涯路不迷。
洞口桃花春水满,峰头槲叶夕阳低。
故人莫遣寻严濑,太守何须说会稽。
换得酒来歌得曲,大家不惜醉如泥。

解佩令 江州讯吴松严令君

丁澎丁澎 〔清代〕

城临小别,无多听事,近潇湘、弄雨疏帘静。束带公庭,苦相对、督邮清冷。

漫争夸、故人为令。行云赋手,善描神女,早吹来、阳台艳影。

瓮发彯清。可钓有、槎头缩颈。趁烟波、晚楼同凭。

步蟾宫·蓂开四叶祥光发

佚名佚名 〔宋代〕

蓂开四叶祥光发。又还是、清和时节。昴星呈瑞夜来明,庆此日、挺生英杰。少年玉树神清澈。未说到、龟龄鹤发。愿言鹗荐早蜚声,任丹桂、一枝高折。

和周子中韵

杨万里杨万里 〔宋代〕

清愁政尔喜逢兄,一笑那知客帝城。
海气不曾晴色好,黎花半落嫩寒生。
刑书夜诵端何苦,诗句春来想不平。
我亦有怀无处说,对床只欲为渠倾。

题三山天庆观三首

白玉蟾白玉蟾 〔宋代〕

紫琼飞清都,翠云护绛阙。
不见有星辰,俯视但日月。
下世二千年,不敢向人说。
吾已成金丹,留下飞仙诀。

赞径坂使君何山促春讲席之盛

赵汝腾赵汝腾 〔宋代〕

赢粮多士二千余,争向柯山讲席隅。
立天地心鸣道铎,开生灵眼识师儒。
孔融鲁国奇男子,孟氏邹人大丈夫。
我在紫霞洲上笑,惜无羽民翼到三衢。

信陵君

刘摰刘摰 〔宋代〕

客赵忘梁久不归,先王宗社若巢危。归来未久秦人入,魏国存亡亦可悲。

颜书四十韵

苏洵苏洵 〔宋代〕

任君北方来,手出《邠州碑》。
为是鲁公写,遗我我不辞。
鲁公实豪杰,慷慨忠义姿。
忆在天宝末,变起渔阳师。
猛士不敢当,儒生横义旗。
感激数十郡,连衡斗羌夷。
新造势尚弱,胡马力未衰。
用兵竟不胜,叹息真数奇。
杲兄死常山,烈士泪满颐。
鲁公不死敌,天下皆熙熙。
奈何不爱死,再使踏鲸鳍?公固不畏死,吾实悲当时。
缅邈念高谊,惜哉我生迟。
近日见异说,不知作者谁。
云公本不死,此事亦已奇。
〈或云公尸解。
虽见杀,而实不死。
〉大抵天下心,人人属公思。
加以不死状,慰此苦叹悲。
我欲哭公墓,莽莽不可知。
爱其平生迹,往往或孑遗。
此字出公手,一见减叹咨。
使公不善书,笔墨纷讹痴。
思其平生事,岂忍弃路岐?况此字颇怪,堂堂伟形仪。
骏极有深稳,骨老成支离。
点画乃应和,关连不相违。
有如一人身,鼻口耳目眉。
彼此异状貌,各自相结维。
离离天上星,分如不相持。
左右自缀会,或作斗与箕。
骨严体端重,安置无欹危。
篆鼎兀大腹,高屋无弱楣。
古器合尺度,法物应矩规。
想其始下笔,庄重不自卑。
虞柳岂不好,结束烦馽羁。
笔法未离俗,庸手尚敢窥。
自我见此字,得纸无所施。
一车会百木,斤斧所易为。
团团彼明月,欲画形终非。
谁知忠义心,余力尚及斯。
因此数幅纸,使我重叹嘻。

苍苍吟寄答曹州李审言龙图

邵雍邵雍 〔宋代〕

一般颜色正苍苍,今古人曾望断肠。
日往月来无少异,阳舒阴惨不相妨。
迅雷震后山川裂,甘露零时草木香。
幽暗岩崖生鬼魅,清平郊野见鸾凰。
千花烂为三春雨,万木凋因一夜霜。
此意分明难理会,直须贤者入消详。
赏析 注释 译文

尊经阁记

王守仁王守仁 〔明代〕

  经,常道也。其在于天,谓之命;其赋于人,谓之性。其主于身,谓之心。心也,性也,命也,一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其应乎感也,则为恻隐,为羞恶,为辞让,为是非;其见于事也,则为父子之亲,为君臣之义,为夫妇之别,为长幼之序,为朋友之信。是恻隐也,羞恶也,辞让也,是非也;是亲也,义也,序也,别也,信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

  以言其阴阳消息之行焉,则谓之《易》;以言其纪纲政事之施焉,则谓之《书》;以言其歌咏性情之发焉,则谓之《诗》;以言其条理节文之着焉,则谓之《礼》;以言其欣喜和平之生焉,则谓之《乐》;以言其诚伪邪正之辨焉,则谓之《春秋》。是阴阳消息之行也,以至于诚伪邪正之辨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夫是之谓六经。六经者非他,吾心之常道也。

  是故《易》也者,志吾心之阴阳消息者也;《书》也者,志吾心之纪纲政事者也;《诗》也者,志吾心之歌咏性情者也;《礼》也者,志吾心之条理节文者也;《乐》也者,志吾心之欣喜和平者也;《春秋》也者,志吾心之诚伪邪正者也。君子之于六经也,求之吾心之阴阳消息而时行焉,所以尊《易》也;求之吾心之纪纲政事而时施焉,所以尊《书》也;求之吾心之歌咏性情而时发焉,所以尊《诗》也;求之吾心之条理节文而时着焉,所以尊《礼》也;求之吾心之欣喜和平而时生焉,所以尊《乐》也;求之吾心之诚伪邪正而时辨焉,所以尊《春秋》也。

  盖昔者圣人之扶人极,忧后世,而述六经也,由之富家者之父祖,虑其产业库藏之积,其子孙者,或至于遗忘散失,卒困穷而无以自全也,而记籍其家之所有以贻之,使之世守其产业库藏之积而享用焉,以免于困穷之患。故六经者,吾心之记籍也,而六经之实,则具于吾心。犹之产业库藏之实积,种种色色,具存于其家,其记籍者,特名状数目而已。而世之学者,不知求六经之实于吾心,而徒考索于影响之间,牵制于文义之末,硁硁然以为是六经矣。是犹富家之子孙,不务守视享用其产业库藏之实积,日遗忘散失,至为窭人丐夫,而犹嚣嚣然指其记籍曰:「斯吾产业库藏之积也!」何以异于是?

  呜呼!六经之学,其不明于世,非一朝一夕之故矣。尚功利,崇邪说,是谓乱经;习训诂,传记诵,没溺于浅闻小见,以涂天下之耳目,是谓侮经;侈淫辞,竞诡辩,饰奸心盗行,逐世垄断,而犹自以为通经,是谓贼经。若是者,是并其所谓记籍者,而割裂弃毁之矣,宁复之所以为尊经也乎?

  越城旧有稽山书院,在卧龙西冈,荒废久矣。郡守渭南南君大吉,既敷政于民,则慨然悼末学之支离,将进之以圣贤之道,于是使山阴另吴君瀛拓书院而一新之,又为尊经阁于其后,曰:「经正则庶民兴;庶民兴,斯无邪慝矣。」阁成,请予一言,以谂多士,予既不获辞,则为记之若是。呜呼!世之学者,得吾说而求诸其心焉,其亦庶乎知所以为尊经也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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